众人轰的一下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陈妈妈从一旁行了过来,绷着脸呵斥了几句。待到她们安静些了,方才说道:“虽姑娘答应了,但是咱们也得警醒着些。不当值的可以喝酒,当值的不行!”
大家笑着高声说道:“好!”
事情既已定下,陈妈妈就和烟罗烟柳吩咐了几句,让她们紧着去安排晚膳。
她则伺候着秦楚青进了屋,服侍秦楚青脱下外出的衣裳,换上在家穿的常服。
外面欢声笑语。
屋内就她们二人,却是静寂无声。
待到收拾好,陈妈妈又给秦楚青端了清凉酸梅汤来。
秦楚青喝了几口,缓了下神舒坦些了,这才开了口,说道:“我有一事不明,还想问问妈妈,希望你能坦诚相告。”
陈妈妈正给她剥着桌上的果子,闻言笑道:“姑娘问的,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着,就将剥了一半的果子搁到碟子里。拿了湿布巾净手,立在一旁,静静望着秦楚青。
“那就好。”秦楚青将手中碗搁到桌上,靠到椅背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轻叩两下扶手,忽地说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爹爹对兰姨娘如此忍让?”
明显不喜她,居然还让她进了门。
陈妈妈没料到秦楚青一开口就是说起这个。惊诧之下,却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