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对吧?”霍尔虽然是在问问题，语气却是肯定无比。

“你的说法有问题。我只答应要把性命给你，除此之外没别的了。”扬炎冽叹口气，知道要纠正他的想法很困难。“那有什么不同?”霍尔否认两者之间的差别。

“完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说过，要杀要剐随你。”就被迫躺在床上的姿势而言，扬炎冽的态度算是很镇定，“但我不打算连尊严都赔上，也不准备做出违背礼法的事。”

“我不懂。你意思是说，如果我们其中之一是女性，你就会接受我?”

“这根本就不是相关的两码子事。”扬炎冽再度长叹，“我一开始就只是赌命，并没想到你会这么做。”

“你是因为喜欢你的小主人所以才拒绝我的?”

霍尔简直是胡扯，扬炎冽实在不晓得该如何回应。

“我早说过，没这回事。”

“可是你却宁可一死，也不打算跟我上床?”霍尔困惑而且气愤地看着他，提出最困扰他的问题。

如果给他肯定的答复他，会怎么想?扬炎冽一言不发，只是望着他。

他虽觉得就这么死了，也在所不惜，但并非当真不怕死。至少，他不是会自寻死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