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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猛然侵入的感觉再次让卫靳岭发出惊叫。

要不是忽地想起还挂在眼角的泪痕,卫斩岭差一点就回头对柳冰雾破口大骂了。

是故,他只能紧紧边住彷佛救生圈的枕头,并且在心底用最恶毒的词语咒骂那个害得他既痛得发抖又麻得打颤的人。

虽然伤口只有一处,但整体来说,他的秘处因遭受到羞人的粗暴对待,从里到外多少都有些发红、肿胀。

所以,当柳冰雾将亦具有消炎作用的药膏继续擦拭他其它的部位时,他并没跳起来抗议。

就这样,柳冰雾的手指便不断抚着他的伤处。

从受伤的内部到都是红肿的外侧,柳冰雾宛如唯恐有一处遗漏似的来来回回涂抹了不少次。

那在连自己都没见过长得什么样的部位上,轻轻涂抹这动作明显带给卫靳岭一定程度的痛楚,但却又同时令他有一种……极度羞愧的感觉。

而话说回来……

※※※

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啊?

屈辱、羞耻交加,卫靳岭羞愤难当地连耳垂都红了。

虽说从柳冰雾指尖移动的方式感觉不出有一丝淫猥之意,但连自己都没深入碰过的禁地被他人这么仔细地探索……

这感觉令卫靳岭忍不住升起想一脚将这个不速之客踢下床的冲动。

又等了一会儿,在柳冰雾似乎仍没打算停下时,他终于忍不住说:「好了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