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比谁都清楚,个性和自己一样顽固又死心眼的父亲是不可能轻易抛弃多年来的成见。

然而他父亲之所以沉默不动声色的原因终于在上上星期揭晓。

“不论您说多少次,我都无法否认自己的感情。”

在接到本以为仍在气头上的父亲打来的电话后,他虽吃了一惊,但仍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今天不是要跟你谈这件事的,凯。)

“什么?”

(伊维菲利姆桑特斯,你认得这个名字吗?)

一时不解这令自己恨得牙痒痒的名字为何会自父亲口中说出,凯保持缄默。

(他不久前才转入英敦,比你低一个年级的法国人。)

“嗯。”

(他的父亲希望你能好好好照顾他。)

“什么!”凯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生来似乎体弱多病,却在这学期要求一定要转入住校制的英敦,所以他父亲很不放心,希望至少有人可以时时注意他的状况。)

凯现在想起来,几年前开始,威那斯家的确有何法国的某个企业合作关于运输方面的事业,而那位总裁的姓氏似乎就是桑特斯。

可是要他多照顾犹如眼中钉的伊维他的修养还没那么好。

“我跟他又不同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