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的目光在三人间来回游移,哄着安安乐乐:“宝贝,怎么不和爸爸打招呼?”
安安乐乐看了眼白忱,急忙把头闷进了碗里。
白忱的脸色更难看了,钟礼清却好像有了新的发现。其实白忱只是不会和孩子相处吧?他既然在意孩子们对他的态度,就说明在他心里,不是完全没有两个孩子的!
她信念一动,或许白忱的问题,可以从孩子们这里着手。
白忱拿着筷子拨碗里的白饭,眉头皱的死紧,钟礼清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侧身凑过去:“你不吃东西……确定晚上有力气吗?”
白忱惊的手里的筷子都险些掉在了地上!钟礼清这是在邀请他!!
他震惊的看着钟礼清,钟礼清两颊红的不自然,却故作镇定的低头吃东西。
白忱也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可是刚吃了一口菜就脸色难看的冲进了卫生间。钟礼清急忙跟了上去,白忱把卫生间门关上了,她看不到也听不到里面的情况,只模糊能听到水流的哗哗声。
钟礼清没想到他的病情这么严重,在墨江的那段时间只偶尔看他喝些流质食品,还以为他是不习惯那边的气候穷讲究。
她拍了拍门板,心里一阵阵疼得厉害:“白忱,让我进去。”
白忱没有回答,钟礼清靠在门板上发呆,直到过了很久白忱才开门走了出来。他唇色很淡,脸色也白的不健康。
钟礼清和他沉默对视,白忱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竟然还低声安慰她:“没事,太久没吃油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