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听着,有些东西渐渐清明起来。
是的,她忽略了太多了,之前因为父亲突然被关押,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没有半点理智。这时候听对方说着,好像很多东西都变得可疑起来。
白湛南如果真的要偷账本,以他这样的身份怎么会亲自出面?还会那么大意的把刻着自己名字缩写的打火机掉在了家里?
这么明显的证据,反而显得刻意了。
还有肖禾查的事情,好像也很简单就问出了真相。真的好像有人在背后故意做好了这一切,等着他们去调查!
“白湛南车祸前是住在你们那里的,其实谁想嫁祸他,很容易就能查到。”
钟礼清倏地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小小年纪却如此犀利,而且她对白湛南的事儿似乎知道的不少。
“你是白湛南什么人?”
钟礼清不得不防备,白家的关系错综复杂,彼此之间除了算计利用再不剩其他,现在白湛南出了事,面前的人却若有似无的将矛头指向了白忱,她现在对白忱是百分百的信任,而且事实证明她相信白忱是没错的。
女孩勾了勾唇角,懒懒靠回c黄头:“大概是炮-友?入-幕之宾,或者是包养?谁知道呢。”
“……”钟礼清好像有点理解不了现在的年轻人了,她想了想说,“你早点儿休息,我走了。”
钟礼清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情,她和白忱到现在结婚的时间不短不长,已经快两年半了,而且小时候还有那么一段时光是呆在一起的,说实话,要说她了解白忱还真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