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
回了韶华殿,霍景霆一身薄甲,身上还带着浓浓的冰凉之意,便先去沐浴一番,洗去寒气。
回到殿中,沈容早早便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之中,像一只冬眠的兔子。
霍景霆往床上一躺,这只畏寒的兔子便向满身是暖意的狮子贴去,最后才舒适感叹道:“冬暖夏凉,暖床是最好了。”
“如此看来,我用处倒是不小。”
“自然,外能□□,内能暖床,谁能有你这般厉害?”
闻言,霍景霆刮了刮她的鼻子:“就你最能说。”
沈容咧嘴一笑,但随之想到了些什么,笑意渐渐退了下去,靠在霍景霆的怀中,有些无奈的道:“此番大梁的意图,寡人多少能猜出来。”
大梁的意思,不过是彰显自己的兵强民富的强国势力,暗中告诉诸国别轻举妄动,多多少少应和春秋战国时齐桓公问鼎相似。
“大梁应是想要在他之下的国家承认他霸主的地位而已。”沈容分析道。
霍景霆点了点头,“我也是如此想的,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他也无法阻止诸国中有野心的人,但我担忧的不是这点,是此番若是前去的话,在魏国与大梁疆土上是没有危险,但这途径地方较多,松懈不得。”
看来,霍景霆的意思是去,其实沈容的意思也是去,如有些大臣的意思一样,你不去,永远不知道人家组成团商量着用什么阴谋把你给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