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活,自然有三个儿媳妇干,怎么也轮不到她干活。

她从来也不做这表面工夫,帮媳妇们洗个衣服什么的。

本来聊得热火朝天的大妈们,在看到她过来的刹那,顿时就收了嘴。

村民们看向冉老太的目光,充满了鄙视。

有谁像她一样狠心?

那可是自家媳妇,哪怕这媳妇她不待见,也不是这样做的。

一般人,都做不下这么狠心的事情。

就连大队长都看不过去,每次宓月华过来上工的时候,都会关照一二。

其他村民也都不是狠心的人,人家怀着肚子,还能跟社员们一起干活?

自然是捡轻便的干。

其他村民有媳妇怀了孕,想要工分,也会这么干。

但谁能够想到,竟然会有人,把她推到早产?

还是宓月华的亲婆婆?

不鄙视她,还能鄙视谁?

但大家的鄙视,也只敢在心里,当着冉老太的面,自然不会。

大家,面上都相处得不错,最多也就是背后嚼人舌根罢了。

背后说人闲话倒也罢了,或是让当事人听到,那又是另一个场景。

尴尬!

很多村民,便自动住了口。

这大榕树下,顿时冷清起来。

在冉老太看不见的地方,甚至有人在她的背后,吐了一口唾沫:呸!

冉老太,就是再后知后觉,这会也觉得哪里不对。

有个跟她关系好的老太太,把她拉在了一边:“春旺他娘,你真的把你老二媳妇推早产了?”

冉老太脸色一僵,眼刀子就过去了:“你听谁胡说的?”

这事,在场的可没几个,难产是隔壁的冉庆媳妇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