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吩咐过了还……看来有人想掉脑袋了。
司徒鄞眼神一厉。
谁料他不问还好,一问棠宁的眼泪就立刻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她这一哭,司徒鄞彻底手足无措了起来。
“你哭做什么?受伤是手心的位置又不会留疤,朕一会儿就让人给你送几瓶上好的金疮药来,保证两天就能好透,哭难道能让受伤的部位立刻好起来吗?”
司徒鄞紧皱着双眉,送上了直男回答。
可不管他怎么笨手笨脚的安慰,棠宁除了哭就只是哭。
见她这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架势,司徒鄞僵着脸站在了原地好久,这才忽然走到了她的面前,将坐在凳子上的棠宁僵硬而粗鲁地按到了自己的怀中,同时手不听使唤地在她的后背轻抚了一下,又一下。
因为手实在太不听使唤,他不止一次地扯到了棠宁的头发。
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有这么个举动的棠宁,被他按在了怀里,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一时间,连哭都忘了。
见她真的被自己哄停了下来,司徒鄞顿时心满意足了起来,同时继续扯着棠宁的头发。
就在棠宁快要被这大型“熊孩子”给扯秃的时候,面前这人耳朵微动,随即立刻从她的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