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嫣想到昨晚上的有求必应顿时颓下小脸,不敢再继续逞强。
景玉穿好衣服便走人。
等到天再亮些的时候,浅草才忧心进屋来,与云嫣道:“昨儿晚上殿下仿佛生气得很,他有没有对公主不利呀……”
云嫣自己给他下药,还自食了恶果,这般愚蠢的结果怎也不好意思叫浅草知情,便仔细回忆了一番,与浅草道:“起初是疼了一些,后来却也是快活的……”
浅草愣了愣,顿时羞恼道:“公主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云嫣叹了口气,“就是有些不甘心,为什么长出了那物什的人不是我……”
她话未说完,便立马被浅草捂住了嘴巴。
浅草脸涨得通红,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懂,“公主的脑袋什么时候被门夹的,是不是要奴婢给你再灌些药下肚里去……”
云嫣被她逗笑了,便与她娇声道:“方才是我说错话了,从今天开始,我决定要好好的相夫教子,做个贤惠的女子了。”
浅草狐疑道:“公主认真的?”
云嫣点了点头说:“谁叫殿下天赋异禀,一下子便将我给睡服了……”
浅草又重新将她嘴巴捂住,若无其事道:“算了,奴婢相信公主。”
待云嫣起身后,便吩咐玉芽和浅草将府里后院伺候的婆子丫鬟们都聚集到她庭院里来。
浅草心说公主真转性了?真被睡服了?真真的要开始管理后院做个贤妻了?
事实证明,浅草想太多了。
叫她家公主从良,还不如去青楼里劝老鸨从良。
“人都齐全了吗?”
廊下放了一把紫檀海棠椅子,除了云嫣一个人坐着,其余的仆妇们虽都整整齐齐地站在了烈日下,但还是止不住低声地交头接耳。
“怎好似还少人?”云嫣抿了口玉芽递来的茶,往那人群里虚虚地扫了一眼。
王婆子见她最后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颇有些僵硬地上前道:“公主,我家春姨娘她……她今日身体有些不适。”
实则是昨夜里不太如意,春烟实在没耐心和心情出来与这公主打交道了。
云嫣嫣然一笑,唇角梨涡莹柔,玉颜秀雅,她是启国来的公主,又姿容姝美,让不少年轻小的女孩们都看得暗暗惊艳,向往不已。
“谁告诉你身体不适就可以不守规矩了?”
云嫣歪着身子倚在扶手上,像是个没骨头的泥人,慵懒软绵,看似很不正经,却又好似对这些人都不屑一顾。
王婆子左右看看,心说这公主要面子,可她家春姨娘也是要面子,倘若自己太过退让,指不定就叫公主真不把春姨娘放在眼里了。
王婆子想罢,便赔笑说:“还请公主见谅,我家春姨娘是经过殿下特许的,说是有什么事情能满足的都让管事尽量满足,所以她不舒服这件事情也不敢打扰公主,不如改日再叫她单独给公主请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