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来也不说。
他不说喜欢,不说爱,离开我去打仗时,也不曾说过思念的话。
当然我也不说。
他是明君,我是贤后,我们之间本就该是相敬如宾,平淡如水的关系。床榻上……床榻上作不得数,那是天性本能罢了。
不过这一次我亲自押运粮草过来,还是出格了些。
也不知会不会叫他看出我几分心思?
他看旁人时,眼光可是又准又毒。
忐忑,又压不住欢喜。就要看见他了!
营帐就在前方,便先停在这里,今日的后半段,也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
我醉了。
他刚打完一场胜仗,见着我时,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竟有些没能绷住,抓着我的腰,将我拎起来转了三个圈。
我见他开心,便学着将士们的样子饮了几口烈酒,恭贺他大捷。
再然后……
我开心得站立不稳,挂在他的身上,告诉他我一路疾行,身上难受,要沐浴。
我没说要和他一起洗啊!!!
更没说要在浴桶中与他……
虽说我想他想得要死,但是洗一个澡的功夫,我还是等得的。
可是酒意上头,我竟傻乎乎地只会冲着他笑,任由他把我拦腰抱进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