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笑了:“我明白,这些年,如果不是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陵城羊绒业未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将来我们涉足服装行业也一样,守望相助,一起前进。”

孟雷东也笑了,之后看了一眼冬麦:“让冬麦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酒店。”

待到孟雷东走了后,冬麦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叹道:“这次真是多亏了他,想想也是挺有意思的,以前因为孟雪柔和陆靖安的事,我们和他差点成了仇人。”

沈烈:“他本质不坏,也很有能力,只能说那个时候护妹心切,而且大家立场不同。”

冬麦点头,不过又想起上次孟雷东提到的:“对了,我和你说过吗,原来我之前就和他见过。”

沈烈:“之前?什么时候?”

冬麦便说起孟雷东受伤时候他说的话:“我也没想到,原来那个时候被人家追着的竟然是他!”

她上初中那会,公社里其实都是乱糟糟的,什么事没有,他那本书估计被红兵看到了,才像贼一样到处跑。

沈烈却认真起来,坐在床边,喂着她吃苹果,仔细地问了问当初的始末。

冬麦享受着他的伺候,便把当年的事都一五一十说了:“其实我当时就应该想到,我们公社里一个个穷得要命,突然那么一个人出现,可不就得是孟雪柔的哥哥呗!”

沈烈却若有所思,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