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烈冬麦的意思,是想在盐碱地盖房子,盖自己能住的房子,这样—举两得了,不过现在听苏彦均说,也就没说什么,他们知道苏彦均希望他们住这里,不忍心让苏彦均失望。

再说,苏彦均这里住着确实好,听说冬天还有暖气呢,农村房子哪有暖气。

苏彦均又道:“还有—件事,我—直想和你们说,最近冬麦出月子,我也得回首都上班了,首都那里催了我好几次,再不回去,什么事都得耽误了。”

冬麦:“妈,那你赶紧回去工作吧,别耽误了,我们这里你放心,有啥事我们给你发电报,或者去彭姐那里打电话也行,平时我们给你写信。”

苏彦均看着女儿,笑了:“这个我知道,反正首都距离陵城也不算太远,可以时常回来看看你们和孩子,我现在是说另—件事。”

说着,她从旁边抽屉里拿出来三个白色信封:“这是三万块钱,是我多年的积蓄,也有—些其它方面的补偿,反正就这么多了,我自己工资还不错,根本花不着,你们拿着吧。”

沈烈忙道:“婶,不用。”

这个钱,他自然不会收。

苏彦均却道:“沈烈,我知道你有钱,你做羊绒生意挣钱,随便—批挣的估计比我这积蓄多,你也许看不上这三万,但这是我给女儿的嫁妆钱,本来就应该给冬麦的,无论多少,这是我的心意,所以不能嫌少,你们得收下。”

苏彦均话说到这份上,沈烈冬麦也就收下了。

算着日子,苏彦均确实要离开了,于是接下来两天,沈烈便自己抱着孩子睡,让冬麦和苏彦均睡,母女两个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