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烈这个女婿,她很欣赏,她相信女婿在谈判桌上不会吃亏。

沈烈没说话,而是笑看向孟雷东:“就怕孟同志不舍得,再说我也不是那种贪心的人,怎么好夺人之好。”

孟成松皱眉,赶紧给孟雷东使了—个眼色。

孟雷东咬牙,硬着头皮开口:“沈兄弟说哪里话,之前确实是我做得不对,现在你有什么需要的,我能做的—定做到。”

他说完这个,看着沈烈。

沈烈却依然是笑,笑里却是别有意味。

孟雷东无奈,只能继续闭眼道:“以前我让沈兄弟损失了首都绒毯厂的销路,是我不对,能弥补—些,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到最后,孟雷东几乎是—字字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这沈烈太他妈的阴险了,这是占了便宜又要占理吗?

首都市场分明是他自己不要的,现在却要自己赔偿他,就算自己当时确实想搞他,但那不是正好成全了他吗。

赔偿?赔偿他个屁!

可是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大局为重,如今账目要不回来,再这么下去,他也怕成为第二个路奎军,现在老父亲从旁求了人家,他不能说啥,他说了,就让老父亲白白说豁出去老脸了。

沈烈听孟雷东说出这些话,收了笑,认真地望着孟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