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眼看着将有不少人血本无归,却无能为力。

四百万的窟窿,是他够不着的数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从路家回来后,连着两天,沈烈的情绪都有些低落,冬麦感觉到了,问他,他便大致说了说。

之后,叹道:“其实很早前,我就隐隐感觉这样不行,但是我说不上话,我也不知道路家会把雪球滚这么大,六百万,这就是玩火,一个不好燃火自焚。”

冬麦蹙眉:“那现在呢,现在打算怎么着?”

沈烈:“不能怎么着,什么都不能做。”

冬麦:“路哥那里,他们?”

沈烈说了这个后,其实也想开了,苦笑道:“从路哥做羊绒赚钱开始,陆续有人干,到了陵城放开羊绒产业限制,我又被选为致富先进在电视台宣传,更是不少人跟风来做,但生意并不是那么好做的,钱也不是躺着就能赚到的,总是会有人付出代价,这也是一个行业发展中必然会出现的。”

“如果路哥自己缺钱了,或者遇到难处,我必倾力相助,但是现在,这个摊子,我确实管不了。”

这么大的金额,坐牢是难免的,路哥那里也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