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来谈买卖,有各公社的社办工厂,也有做汽车配件或者别的买卖的人,全都想改行做梳绒机,大家参观了沈烈的梳绒机制作后,跃跃欲试,你一台,我两台,就开始买了。
到了最后两台,甚至抢起来,价格叫到了一万块。
等七台梳绒机陆续出清了,冬麦一算账,十台梳棉机进价两万块,这么一倒手,一台卖八千甚至一万,里外里净落下三台梳绒机和六万块。
这钱简直是跟雪花一样往家里飞!
冬麦看着那花花绿绿的票子,半响说了一句:“你当时定下那十台梳棉机,可真是走对了一步棋!”
这才一个月时间,行情彻底变了,大家都抢着要干这一行,到处寻觅着托关系要买机器,可是哪那么多梳棉机要脱手的,有人买不到,只能硬着头皮买梳绒机,好几家咬牙买,那利润肯定就得摊薄了不少。
沈烈:“其实政策一出,我就想买,只是没合适的,这家工厂出这十台机器,我们手头紧,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先盘下来。咱们剩下的这三台,等你哥回来先在你娘家安装一台,用那边的人工来干,剩下的两台,先放着,瞅机会再上。”
冬麦连连点头:“好!”
而这个时候,江春耕又发电报回来了,说是马上就要回来,沈烈接了电报后,当下和冬麦说了声,和冬麦一起,直接带着胡满仓过去陵城接应。
等江春耕到了陵城后,货车都没回松山村,将货车开过去彭天铭的工厂里,彭天铭的工厂地儿大,库房多,先帮着存一段。
货车开到的时候,冬麦正和彭天铭说话,彭天铭给她讲生孩子的窍门,说话间,那边轰隆隆的,货车开进来了。
冬麦一看,货车上蒙着的黑色编织网鼓起来,这是满满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