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耕捏着空了的啤酒杯子,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出息的样儿,其实就是担不住事儿。
才不到三十岁,将来日子还很长,有父母有孩子,就算不打算再结婚了,可是趁着现在改革开放的好时候,跟着沈烈大干一场,做出一番事来,才不枉活这一辈子。
江春耕痛快地饮下一口酒,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
于是和沈烈讨论,说这个行业的形势,说将来的发展前途和潜力,以及说自己对生意的打算,最后说得江春耕热血满满,他拍了拍沈烈的肩膀:“我以前对你有点成见,是我这个人脾气不好。”
沈烈:“哥,过去的事咱就不提了,现在就是说以后。”
江春耕听着,笑了下:“我这个人,其实挺自以为是的,没服过谁,但我今天服你。啥都不说了,以后好好干,争取活出个人样来。”
说着,他举起玻璃杯了,一饮而尽:“来,咱兄弟今晚喝个痛快!”
第二天一早,江春耕带着东西回去了,提着好几个大包,还剩下一些,到时候沈烈带回去。
沈烈先和冬麦过去拜会了彭天铭,感谢人家因为自己的事奔忙,又提起苏闻州来,沈烈的想法是,人家也帮忙了,请人家吃一顿饭。
如果没别的缘故,沈烈也不想特意结交攀附,毕竟苏闻州的位置在那里,他这个身份,和人家有差距,硬结交也没意思。
但是这次人家热心帮忙,于情于理应该感谢下人家,这样也顺便拉近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