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还带着一个巴掌印。
冬麦从旁看着,就有些心疼。
她很豪爽很无所谓的样子,但终究是女人,说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是在意的吧,况且听话里意思,那个络腮胡子还要赖着不离婚,还想和她争夺女儿抚养权。
她自己也曾经遇到过不幸的婚姻,努力地挣扎,走出来了,现在嫁给沈烈,日子过得好了,看着彭天铭明明那么率真能干的女人,却遇到这种事,心里终究难过。
这天彭天铭喝了不少酒,到了后来,冬麦便拉着她不让她喝了。
彭天铭笑呵呵地举着酒杯:“喝啊,干嘛不喝!”
冬麦却看着更心疼了。
她便拉着她的手:“彭姐,我这折腾了一天,现在还是有点累,我想回去了,我一个人也不敢回去,干脆都回去得了,明天我们继续喝。”
彭天铭明显已经有些醉了,听着这个,歪头看了冬麦一番,才点头:“行,明天喝,不醉不归!”
其实彭天铭已经有些醉了,回来的路上都脚步趔趄,在场都是男人,也不好怎么扶着,于是冬麦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扶着她走,最后终于到了工厂,把她送回宿舍。
冬麦看她躺在床上难受,便切了西瓜,捣了西瓜汁喂她,这么折腾了半天,她才勉强消停下来,不过看着依然不好受,睡着了还是皱着眉头,时不时嘀咕几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