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却不放过她,他干脆让她躺在床边,他站在床底下,力道太大,床都被迫移了位置,哐当哐当地响。

冬麦带着湿意头发披散开来,挥洒在床边,像是一匹上等缎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到了后来,冬麦哭着睡着了,沈烈抱着温柔地哄,然而冬麦气恼,捶打他,觉得这都是假温柔。

第二天醒来,却是已经不早了,冬麦着急忙慌揉眼睛:“快,快,我们去医院,我们去拿结果!”

沈烈却不慌不忙:“我先带你去吃早餐。”

冬麦跺脚:“拿结果!”

沈烈:“结果我已经拿了。”

冬麦:“啊?”

沈烈便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夹子,夹子里是几页纸,递给冬麦。

冬麦一把抢过来,快速地看,看了半天,茫然地望向沈烈:“这是什么意思,没说不能生啊,也没说什么毛病!所以我是没毛病吗,你快告诉我!”

沈烈:“这就是结果。”

冬麦:“到底什么意思?”

沈烈:“我问了大夫,说你一切正常,没什么毛病,人家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说自己不孕,而且人家也说了,能检查出你屁眼才破裂没多久,不明白怎么刚结婚人就跑来说自己不孕不育!”

冬麦愣了三愣。

巨大惊喜奔涌而出,冬麦不敢置信。

她睁大眼睛看着沈烈:“所以我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