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挣的这上千几百的,在这羊绒买卖上根本不叫钱,也顶不了大用,所以他也没必要太抠着。
这时候冬麦穿好衣服,下炕,但还是觉得不自在,走路的时候有些别扭,好像那里还有个什么,这种感觉和想法让她不知道该怎么见外人。
她无奈地看他:“你觉得我哪里有什么不对吗?”
沈烈:“这不是挺好的?”
她穿的是之前去陵城买的一身,挺简洁的一条宝蓝色长裤,搭配上白色薄毛衣,薄毛衣腰身那里卡得好,衬出她腰部线条来,看得人挪不开眼。
冬麦走了几步:“可我怎么总觉得别扭?”
沈烈看她走路,便明白了,不细看看不出来,但盯着看,确实别扭,知道事的,估计能猜出来,这是女人被要狠了。
当下皱眉:“那算了,今天家里歇着,明天去吧。”
冬麦有些遗憾,不过还是点头:“只能明天去了……”
不能去陵城,冬麦叹了口气,换下新衣裳,穿上家常的,之后又开始梳头发,她有一头细软的发,怎么梳都好看。
沈烈:“咱们不出门的话,今天估计有来串门的,你别太在意,放轻松就是了,一般人看不出来。”
最后一句话是哄她的,盯着看肯定能看出,不过他怕她紧张。
毕竟才娶进门的新媳妇,村里头来往多,不可能藏着一两天不让出门,那大家反而更说嘴了。
冬麦:“好。”
她听他说起串门的,便想起那天小孩乱说的话,还有什么点烟,说她又不是没给别的男人点过烟,反正那话里就带着不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