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媳妇嫁过来一年就可以和那些叫她们嫂子的年轻男人抽科打诨了,她却不可能,她的沉默中有一种别致的青涩,那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吸引。

如今的冬麦,手已经被他牵住,再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嫁给他了。

这让他觉得,眼前的一切是可以忍耐的,也没多久了。

回去的路上,她难得没有晕车,精神很好。

到了村口,一起下客车的还有几个人,下车后,外面就有家里人来接,沈烈看过去,江春耕果然来了,一起在车上的还有满满。

江春耕看到他们,便走过来,从他手里接过去那些包裹,然后放在了牛车上。

冬麦看到自己哥哥,松了口气,上了车,没形地坐在那里:“可算是要到家了。”

说着,一把搂住了满满:“满满怎么还没睡?”

满满口齿有些不清楚地道:“姑姑,你可回来了!满满想你!”

冬麦便笑了,使劲地亲了口满满的脸蛋。

沈烈这个时候也上了车,他的自行车还在东郭村村口,得过去骑。

江春耕看冬麦和满满闹,无奈地道:“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沈烈听到这话就笑了:“她就这性子。”

夜色中,江春耕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说不上来的感觉。

沈烈便明白,江春耕并不喜欢自己这么说,太亲近了。

在人家心里,那还是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