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看她这样,忙说:“那我不笑了。”
冬麦咬着唇不吭声。
沈烈便让冬麦坐在柳树下石头上,他蹲在那里,哄着她问:“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像春天潺潺流过的水,而这个时候,柳树已经被洒上了米粒般的鹅黄嫩芽,地上荒凉废旧的瓦砾中遍布着细碎的花儿草儿,风吹过时,有清浅的气息随之而来。
她低下头,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
“本来要和陆靖安看电影的,谁知道他突然冲出来,还那么说,凭什么啊?我们都离婚了,他凭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
沈烈皱着眉:“看来我揍他那一顿真不冤。”
他知道冬麦心里对生孩子的事肯定很在意,现在和人家搞对象看电影,林荣棠跑过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么说,确实太过分了。
冬麦瞥他一眼:“你和他是好哥们,我还以为你肯定向着他。”
沈烈就知道她还记恨着以前的事,便无奈地笑了,他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冬麦歪过去脑袋,不让他揉,躲开了。
沈烈低笑着道:“现在知道我是向着你的了吧?”
他声线醇厚温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含着笑,但是眼眸中却是再认真不过。
冬麦面上泛起薄红:“你不是向着我,你是向着理,谁有理你就向着谁,谁让你正直热情见义勇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