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话,沈烈已经说过,但是江春耕听不下去。
他现在重复说,是说给胡金凤听的。
胡金凤一听,有道理啊,人家这小伙子说话有理有据,可不就是这样吗?
她反过来帮着沈烈指责江春耕:“你看人家沈烈说的,没错啊,就是这个理,你啊,就是太莽撞了,真把人打出个好歹来,你怎么办?你进了监狱,你妹名声还被你连累呢!你什么时候改改这性子!”
江春耕顿时一脸黑,在他心里,沈烈是他的仇人,见面眼红要打起来那种,结果现在,自己娘竟然在沈烈面前教训自己?
这就像两个高手拔出刀要来一场比拼,这个时候突然有个娘喊着你这小子是不是屁股痒痒了?
真够丢人的!
江春耕不敢再说话,只能瞪着眼,凶巴巴地瞪着沈烈。
沈烈装作没看到,反而对胡金凤解释:“婶,其实江大哥也是为了护着冬麦,冬麦不容易,受苦了,江大哥揍一顿荣棠也是应该的。”
这话听得胡金凤自然满意:“他这性子就是太暴了,别看结婚有了孩子,其实还是那个性,也不知道改改,他如果什么时候像你这样稳妥就好了。”
沈烈谦虚:“哪里,我和江大哥没法比。”
旁边江春耕更加瞪眼,眼露凶光,一声声江大哥叫得亲,谁让你叫的?
胡金凤对沈烈更有好感了,本来就觉得小伙子不错,现在听人家一解释,分明是人家拦着自己儿子闯出大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