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寻:“这些钱明明可以变得更有价值,我们可以用它做本赚钱,还梁叔赔的钱,干嘛非要当分手费。”
骆承勋:“可我不希望骆寒继续当演员,我打算让他吃了这次教训,然后退圈的。”
项寻笑了,“叔,连我都不舍得让他放弃做自己喜欢的事,您怎么能舍得呢?再说您应该也不甘心他就这样灰头土脸地退圈吧。这次的事我们俩是办得不成熟,但我们可以在教训中变得成熟,谁一辈子还不是这样过的呢,给个机会吗叔。”
骆承勋:“我可以给你俩机会,但我这钱不白给,十个亿,两年连本带利,我要看到这个数字,不然你俩就还是不合适。”
项寻手指一弹,“就这么着吧,我俩都打破那么多不合适了,不差您这一样,要立字据吗?”
骆承勋:“当然。”
“你疯了?”骆寒听见项寻签了十个亿的欠条,还不上还特么要分手,连双人运动都顾不上了,“那老狐狸故意刁难你你也干?”
项寻这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上的,实在受不了了,“宝贝儿,你要不就给我起开,要不就麻溜干,这是谈事的时候吗!十个亿而已,你这张脸怎么也值一半了,剩下的就交给我跟老乐,赚不来再说呗,这不还有两年吗!”
骆寒胸腔激烈起伏着,一半是气,一半是感动,两股情绪在心里激烈碰撞,心几乎要裂开。他红着眼,捏着项寻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这一吻就是地老天荒,怎么爱也爱不够,直到床头的灯光被窗外的天光吞没,项寻才从嗜骨的欢|爱中解脱出来。
人也差点解脱了。
项寻从来没向什么运动低过头,这一次,他极其惨烈的,惨痛的,惨不忍睹的被双人运动打败了,他发自内心地服了骆寒这只牲口。
从天亮睡到天黑,项寻感觉自己的肢体仿佛死了,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期间他被骆寒抱着去浴室清理过,被骆寒口对口地喂了几次水,被骆寒用嘴喂了几片药,被骆寒抱着上了几趟厕所,总之他已趋向于不能自理,距离植物人只差一根尿管的距离。
“哥,起来吃点东西了。”骆寒跪在床边,搓热手掌帮项寻按摩腰,按摩大腿。
“你别碰我,让我自生自灭行吗。”项寻不想搭理他,恋爱才谈一天,他就对男朋友产生了心理阴影。
“这个要求我满足不了。”骆寒说,“我超过十分钟不碰你我就不想活了。”
项寻:“……”
骆寒帮他按摩了一会儿,去厨房端来粥,考虑到项寻目前这个情况,恐怕是不能坐在餐厅里吃饭,于是喂到床头,“哥,你趴着吧,我喂你吃。”
是鸡丝粥,是骆寒跟李姐学的,闻味道跟上次在医院喝过的很像。这个味道应该是有魔力,项寻一闻心就软了,肚子就饿了,没扛住诱惑,不知不觉吃了一碗。
吃完骆寒满意地拍揉揉他的头,“乖。”
项寻:“滚。”
窦乐这时打来电话,项寻趴在床上接了,“喂老乐,怎么了?”
“你人呢?没在家啊?”窦乐拎着吃的站在项寻家门口。
因为冯家谦的事,窦乐对项寻充满了感激与愧疚,前几天项寻在家闭关,他天天上门送吃的。
“咳……我搬家了。”项寻尴尬道。
窦乐:“搬家?之前怎么没听你说啊,搬去哪了?”
“窦导,跟你商量个事。”从厨房回来的骆寒,坐在床边继续给项寻按摩,一边说,“项老师最近身体不大舒服,下一次录制可以允许他带个助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