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能有好?
项寻:“骆叔,这事怨我……”
“没你事。”骆承勋打断项寻,继续瞪着骆寒说,“白长了这十岁,遇事还是只会动手?少爷挺威风是不是,耍给谁看呢?考虑后果吗!”
项寻心说这不是闹吗,这一听就是怕儿子出事,气儿子遇事不成熟,非得用这种口气问,明摆着吃力不讨好。
骆寒当即拉着项寻的手站起来,不打算再看他爸这张破脸,“我威风我的,我惹的乱子我自己收拾,我求你给我擦屁股了吗,我吃饱撑的回来挨骂!”
“你什么态度!”骆承勋一拍大腿,“你给我坐下!”
李姐插嘴说:“骆先生,饭又热了一遍,您看是不是先吃饭啊,挺晚了,大家都饿着肚子呢。”
梁川马上道:“可不是吗,我饿半天了,老骆不让我吃,快快赶紧开饭吧。”
“对不住了啊骆叔梁叔,我们回来晚了,害得你们也饿肚子。”项寻替骆寒说了句软和话,他反握住骆寒的手,硬是把人拖回到沙发坐下。骆寒也就老老实实坐下了,虽然不情愿但没脾气。
梁川看在眼里,心想骆寒这头倔驴可算遇上克星了,心里不禁大笑三声,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项寻到哪都不见外,撸起袖子去餐厅帮李姐张罗饭菜,“洗手间在哪啊阿姨,我洗个手帮您收拾。”
李姐哪能让他动手,“洗手间就在左边,你去洗手就行了,都是现成的,端上来就得了。”
骆寒也站起来,想跟着项寻去洗手间,骆承勋呵斥道:“你坐下。”
“又怎么了,我都说我吃饱撑的了你还想问什么?”骆寒一百万个后悔回家,要不是项寻拉着他,他一秒都不想多待。
骆承勋压着火问:“你了解他吗,知道他什么身份么就替人家出头?”
很明显,骆承勋已经调查过项寻了,而且对他有偏见,一个比骆寒成熟世故的男人,一个能让骆寒变得不成熟的男人,在老父亲眼里就是个危险品。
骆寒连个冷笑都欠奉,直接白眼送给他爸,“我肯定比你了解他。”
骆承勋沉吟道:“我知道这孩子不容易,但解决问题不是你这个路子,你不能彻底搞死冯家谦,反受其害的就是你俩,还有你干爸,还有你干爸公司里的其他艺人,你知道你干爸这几天为你的事操了多少心受了多少损失?你也就不闻不问的本事,你能收拾什么烂摊子?”
骆寒这事干得不成熟,尽管他是为了救人,但跟冯家谦撕破脸确实是下下策,如果不是有白卓跟陈书意的证据,那后果根本不敢想。
“道理谁都会说啊骆总,问题是摊你头上你坐得住?”骆寒靠在沙发上说,“等哪天冯家谦把你男人弄了去,给他下药对他图谋不轨,你再来跟我说这些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