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寻对此嗤之以鼻,谁上谁那是号大小的问题么?不知道什么叫姜是老的辣司机是老的爽?
不信邪的老司机勾着对方的下巴,十分轻佻地通知人家:“一周之内我一定用上它。”
骆寒靠在门上,手指挑开他的衣领,指甲不轻不重地划过锁骨,轻笑:“那用不上呢,你让我干一次?”
这话把项寻逗乐了,“宝贝儿,你可有点狂,不过我喜欢,就这么定了。”
一周床友试用期结束,老司机遭遇了滑铁卢。
本着愿赌服输的原则,项寻没二话,反正男人怎么都能爽,无所谓形式,何况这小子技术非常不错。
但骆寒却把这千载难逢大概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机会的机会主动放弃了,他说:“干一次挺没劲的,要不这样吧哥,一年后它要是还没被拆开,那以后就都我来吧。”
项寻当时就想提醒年轻人,不要想以后的事,容易后悔。你看,这不到一年,他俩就散伙了。
脱鞋的时候,项寻顺手把那盒“大尺寸”给丢尽了垃圾桶,抬头冲沙发上的人吁了声口哨,“忙呢?”
骆寒侧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穿衬衣西裤,翘着腿,腿上放着笔记本,他低头看屏幕,鼻梁上架着一幅十分精致的眼镜,短发打理得极为妥帖,看上去像是才从哪个商业精英片场出来的。
二十啷当岁的小年轻穿西装还挺是那么回事,项寻记得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穿西装不伦不类的,气质气场都差点火候,一直误以为是年纪不到,现在看来纯粹是个人气质问题。
骆寒身上有那种有钱人家从小养出来的底蕴,大概营养也十分到位,长得身高腿长,宽肩窄腰还翘臀,从内到外都撑得起正装。
不过项寻还是更喜欢他的日常装扮,青春气尚存的大男孩,气场没这样硬,看起来比较容易推倒。
骆寒合上笔记本,摘了眼镜,歪头扫了项寻一眼,在看见对方那张仿佛让瘦脸针泡过似的脸时,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一看就知道没好好吃饭,骆寒心里叹气。
“你甭起来了,我没别的事,就来拿表。”项寻光脚踩在木地板上,径直朝洗手间去,打算拿了表就撤。
表落在洗手台了,台面上还整齐地摆着两套洗漱用品,项寻随手把自己用过的那套丢进了垃圾桶,拾起手表正要调时间,发现这表的时间竟然是准的,似乎还保养过了。
“哥,”骆寒靠站在洗手间门口,抱臂看着他,“你的表前两天被我送去保养过了,刚好我那块同品牌的表要保养,就顺手一起保了。”
项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