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都不是正常人的脸色了,就是将死之人那个脸色。”

“这种急症应该送去看西医,抢救的话还是西医比较快,还能洗胃。”

……

唐夏还在不停的给患者催吐,让她喝下去,再吐出来,还有老专家给患者扎针,大家也看不懂他们是什么意思,都在指指点点,觉得这个人没救了。

陈教授掐住患者后颈位置,按着一个穴位轻轻的揉捏着,患者反弓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李教授把针往下移,每次下针,患者都哆嗦一下,扎了十几针之后,患者发出一声哀嚎,不知道说什么,听着像哭。

几个大夫抬头,互相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喜色,有效果!

这时候郝文博端着药跑过来,“药好了!”

唐夏接过来给患者灌下去,这次不催吐了,在患者舌头底下压了一片参片。

做父母的看着女儿这么受罪,心疼的哭了起来。老妇人边哭边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你喝药死了,什么都没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你忍心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老头也在一旁抹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旁边有患者家属热心肠,帮忙扶着,关心的打听:“怎么回事,怎么想不开喝药啊?”

老太太哭着的道:“我闺女跟她丈夫结婚七年了,有了孩子之后工作辞了,任劳任怨的,又伺候公公婆婆又带孩子,一天好日子都没过,她男人觉得她不好看了,谈不来了,就在外面找了一个,要跟她离婚。这不是,她连经济来源都没有,离婚的时候连孩子都判给了男的,她这就想不开,拿了半瓶药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