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纪人已经做过充分调查,不过望燕台的广阔超乎我的预想,实在没有比它更适合包容万千这个修饰词的了。”yann为难道,“有几家画廊感觉都很不错,我们实在难以取舍,就想着,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请您帮忙参考一下?您是土生土长的华国人,又这样热爱艺术,也能领会我作品中所蕴藏的感情,实在没有比您更合适的人选了。”
凤鸣不自觉勾起唇角,忽然压住嗓音反问道:“您是在以什么身份提这样的要求呢?”
yann闻弦知意,立刻无缝衔接,回答的倍儿溜,“知音、朋友、合作者。”
凤鸣哈哈大笑,“既然如此,我不去倒像是显得小气了。”
她欣赏这种落落大方的姿态和生动而有趣的灵魂。
两人约好了两天后见面,这样既有挑选场地的时间,还能为装饰提供富余,确保使画展赶上春节的末班车。
稍后安娜亲自帮她端进来红茶,将跟yann的约定记录在案,又重新审视了一遍,这才说:“您还说过年要去郭导那儿探班来着,有可能会跟yann开展览的时间撞上。”
凤鸣嗯了声,又喝一口茶,满意点头,“茶沏的不错。”
说完又吩咐道:“撞是绝不可能撞上的。郭平今年不回来过年,你替我安排一下,把前后三天的时间都空出来。”
且不说她一直都很喜欢跟郭平说话,见面之后必然嫌时间不够用。单纯望燕台跟非洲的距离吧,只怕来回一趟真的要两天,三天真的是最低极限。动作慢点的人,说不定只来得及从飞机里探出脑袋来跟大家说“hello!”
“之前您答应了陆清明大师,一起去看古琴谱,明天早上九点在市中心某家酒吧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