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姐姐还是挺心疼他的,瞧,还送他羽绒被呢。
南哥都快崩溃了,给强哥打电话也没人接,只好继续抓着庄群飞追问道:“怎么就给撵出来了呢?”
庄群飞扬起头,带着点哭腔的哼哼,“哥,咱们先走吧,太丢人了。”
车里开了空调,他被捂出来一头汗,早就把羽绒被丢在一边,身上只有一件前襟大开的浴袍,露出来的大片胸肌上带着几点晶莹的汗珠,看上去分外诱人。
有的人看着……可怜,内里更是只剩一条丁/字裤!
“不该啊!”南哥捶胸顿足,百思不得其解。
这样火辣的鲜肉,试问谁舍得松开手?
“怎么就失败了呢?”南哥有点魔怔了,嘴里翻来覆去就念叨这么一个词,念一遍就看一眼庄群飞,再念一遍再看一眼,怎么看都觉得没问题。
小伙儿很帅啊,之前不也挺得宠的么,怎么忽然就给撵出来了?
“姐打我了,肯定是生气了。”
他还没想明白呢,庄群飞又放了颗□□。
“啥玩意儿?!”
南哥的瞳孔一阵收缩,胡乱找了路边停车,二话不说就上去扒他的浴袍,“打哪儿了,我看看!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多好的孩子,你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怎么还能随便打人呢?
“我没事儿!”庄群飞的脸嗖的红透了,抓着浴袍死死不放。
见他这样样子,南哥更担心了,使劲去掰他的手腕,然后……没掰动。
十几年的运动不是白做的,庄群飞轻而易举的夺回浴袍,又手忙脚乱的披回去,死死按住胸口,防南哥跟防流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