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入乡随俗,听说如今乐者也算挺体面的职业,都被叫艺术家了。
而且说一千道一万,这事儿本就是自己自愿应下的,金口玉言岂能反悔?
安然和佩佩走了之后没多久,强哥也带着小助理告辞了。
凤鸣一扭头,赫然发现刚才安然送的巨型蛋糕还孤独又倔强的挺立着。
“……”
不妙,这玩意儿怎么处理?早知道直接让强哥他们带走算了。
不过很快的,她就不得不重新召回强哥:安德森来了,得去接。
得去派出所接……
鬼晓得她弄明白事情原委后究竟是个什么心情。
这厮美其名曰给她惊喜,谁知单枪匹马来了华国之后刚下飞机就被坑了:
机场那片的出租车鱼龙混杂,虽然官方整治过多次,但仍有不少心存侥幸的浑水摸鱼,看人下菜碟,找机会逮着就啃你一口肉。
安德森是那种哪怕早起出门扔个垃圾都要打扮的光鲜亮丽的骚人,下飞机前还特意去洗手间梳了个美丽的大背头,于是时至深夜依旧拾掇的溜光水滑:高级手工订制的皮鞋光可鉴人,无意中抬手露出的腕表更是足够付别墅首付,可以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金钱的味道,如同一盏孤独的高倍大灯在夜色中闪闪发亮。
这一切落在有心的出租车司机眼中就一个纯洁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