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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浅葱坐在窗边,重新拿起针线,对赵徵视如不见,听若不闻。

得不到回应,赵徵有些失望的垂下眼,伸手按住她穿针引线的手:“你不喜欢?”

陆浅葱故作讶异的瞪大眼,说:“咦,王爷不知道么?所有跟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不喜欢,都想打包有多远仍多远。”

一句话堵得赵徵胸闷气短,刚要发作,又顾忌不能在陆浅葱坏了形象,只好强忍着怒火深呼吸,沉声道:“趁着本王还有耐心,不要惹怒我。”

这人还是老样子,先给颗糖,再打一棒,若是必要时还能用上威胁恐吓的手段,陆浅葱早就看透了。

她不以为意的笑笑:“我一介女流,王爷对我好,我不能拒绝;王爷对我坏,我也无法反抗,只能王爷捅我一刀,我便还你一刀。王爷若累了,便放我走,咱们皆大欢喜。王爷若要磨,我便陪你磨,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赵徵眸色阴寒,面容铁青。一双手紧了又松,似乎下一刻就会扑过来掐死她似的。

然而他胸膛几番起伏,终是只长舒了一口气,哑声道:“今儿天气好,我带你出门走走。”

陆浅葱被关了十来天,这还是第一次能有机会踏出院门,赵徵这是改回怀柔政策了?

不管怎么说,出门总比闷在院子里好,说不定还能找到摆脱的机会。

想到此,她顺势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从针线笸箩里挑出一块水红的帕子随身带着,颌首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