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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在理。

陆浅葱在屋内焦躁的踱步,又转身看着赵徵,戒备道:“那你来这做什么?”她上下扫视了赵徵一眼,只见他早已脱了粗布衣裳,系着上等的黑狐裘披风,整个人又恢复了以往的威严贵气,陆浅葱冷笑一声:“看样子,你已经和永宁郡主见过面了吧。”

赵徵没有否认,淡漠的眸中满是复杂的情愫,他问陆浅葱:“是你给她送的信?”

陆浅葱不置可否,反问道:“你是何时恢复的记忆?”

赵徵沉默片刻,说:“除夕那日。”

陆浅葱嘴角一动,心想果然。赵徵半月之前就想起了一切,却不知为何选择了装疯卖傻,继续留在她身边……她以为是她用虚情假意骗了赵徵,却不料赵徵也是在装疯卖傻的骗自己。

谁进了谁的局,谁又入了谁的套?

见她久久沉默不语,赵徵以为她生气了,喉结几番滚动,生硬而别扭的解释:“我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那个时候,我……”

他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想该如何措辞:“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会。”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陆浅葱冷笑一声,反唇相讥:“一旦发现我喜欢上了别人,你便好以此为理由杀了我?”

赵徵本就是个不善言辞、没有耐心的男人,见陆浅葱三番五次曲解自己的意思,他隐隐有些动怒,唇线抿了抿,方艰涩道:“陆浅葱,你不必防我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