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徵!”陆浅葱嘶吼一声,神情屈辱而悲愤。
赵徵愣了愣,自知失言,沉默半响方道:“跟我回汴京。”
陆浅葱疲惫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死寂。她道:“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我不会回去了,永远都不!”
“是因为那姓江的?”赵徵阴冷的注视着她。
“跟他没关系!”陆浅葱咬牙道:“是你恶心,我不想再与你有瓜葛!”
“我恶心?”赵徵古怪一笑,又重复一遍:“恶心,好,我恶心。”
他一把将陆浅葱重新压回床上,沉声道:“之前没碰你,更恶心的事你还未曾尝过呢!”
说罢,赵徵猛地将她的外衣撕开,露出纯白的里衣,他俯身咬住陆浅葱脆弱的颈项,喉间模糊不清道:“本王今日倒要好好检查,夫人是否仍为完璧之身。”
陆浅葱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刚想大声呼救,却被赵徵蛮横的堵住了嘴唇。挣扎间,陆浅葱的手碰到床头一个硬硬的物件。
情急之下,她想也未想,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冰冷的物件朝赵徵脑门上砸去。
赵徵闷哼一声,手上的力度立刻松了。大概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钝痛,他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茫然,瞳仁微微涣散,好半响才慢慢聚焦。
有殷红的血从他额上淌下,划过他的眉骨、脸颊,他却恍若不知,就这么定定的望着陆浅葱,眼中有一丝不可置信的诧异,还有一丝陆浅葱看不懂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