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殿卿是来拿烟的,之前买的整条烟都放这边了,现在想着明天迎亲肯定要用,提前先拿着,这样明天他就不用特意来拿了。
林望舒看了看这房子,还是蛮舒心的:“这院子样样好,唯有一样不好。”
陆殿卿从箱子里拿了两条中华,听到这话,问:“哪有不好?”
林望舒:“太大了!”
一时问道:“就我们两个住吗?”
陆殿卿:“我父亲可不想和我们一起住。”
林望舒倒是能理解,他父亲是非常讲究的人,他母亲在香港,一个单身老父亲并不愿意和儿子媳妇掺和。
林望舒:“也好,这样住起来更自在!说实话我看到你父亲就有点害怕。”
陆殿卿:“为什么?”
林望舒:“感觉很威严!”
陆殿卿:“还好,他对晚辈一直都很好,上次打电话,还问起你。”
林望舒:“问我什么?”
陆殿卿:“问你工作,还有婚礼的要求。”
林望舒:“怎么突然有种我被领导关怀的感觉?”
说话间,她坐在旁边的矮榻上,那个比一般的床略窄,一头翘起,现在已经铺了软缎的床单,坐上去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