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问:“是不是疼?”
他其实现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连声调也没波澜,不过他这么说的时候,她竟然也没脾气了。
陆殿卿进来:“怎么了,恼我恼成这样?”
陆殿卿:“他?说什么了?”
如果说当年雷正德对自己的陪伴,自己欠了他,那上辈子许多的痛苦,这辈子的鸡飞狗跳,其实也已经两清了,如今的她,倒是真正可以为自己活了。
林望舒眼巴巴地看他,心想这男人怎么这样,有意思吗?
他轻叹:“你以前那么不爱学习的人,现在已经这么用功了,你说因为吃过苦头了,知道上进了,其实我听了后,宁愿你不懂这些,还像小时候那样,不管不顾,爬树下河,满世界乱跑。”
她以为会疼,但并没有,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轻柔到仿佛有羽毛轻轻拂过,这让她身体柔软下来。
林望舒惊讶:“红塔礼堂?”
他这么说,林望舒也是一怔,这一点不像他。
他顿了顿,有些艰涩地道:“当时是我想错了。”
陆殿卿哑声道:“这样的话,那我这两天过去一趟新街口,直接告诉他我们的事,免得他来烦你。”
宁苹竟然同意了,没再拦着。
林望舒:“怎么就我疼?”
林望舒睨他一眼,径自进屋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