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彧馨看着,笑得合不拢嘴:“行,咱赶紧吃了!要说我也就年轻时候吃过甲鱼炖土鸡,这都多少年没吃过这个味儿了!”
林观海很会做,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甲鱼处理了,他这甲鱼是一鱼几吃,甲鱼是留着炖汤的,但是甲鱼的裙边,却是拿出来用鸡油翻炒出来,做成了拉皮。
这拉皮乍一看和普通拉皮差不多,但是吃起来那个味儿,自然让人赞不绝口,再没有不夸的,至于那甲鱼,是和土鸡一起炖汤,炖出来后,她取了一个瓦罐,装了一些,过去陆家。
陆殿卿不在,说是一早过去单位了,便把那汤给了胡奶奶,就说是陆殿卿昨晚上送过去的,今天做了,大家一起尝尝。
胡奶奶其实心里也正惦记这事,只是陆殿卿那里没交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太冒失也不好,现在见关彧馨上门,自然是拉着手细细盘问一番。
等终于闹明白了,也是感慨连连:“瞧这两个孩子!我还说望舒和正德谈了,挺可惜的,没想到最后还是他们两个走一块了,这一眨眼功夫,竟然连结婚证都领了!”
关彧馨也是叹息:“谁想到呢,闷不吭声的,这事倒是利索!”
胡奶奶虽然不算是陆殿卿的长辈,但也是看着陆殿卿长大的,当下自然少不得和关彧馨一番说,提起昨晚的枸杞头如何鲜,又尝了林观海做的甲鱼土鸡汤,一叠声地夸:“再给我十条甲鱼,我也做不出这个味儿啊!”
一时两个人倒是颇为亲切,很有些亲家的感觉了。
林望舒一大早起来,其实有些不太舒坦,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冻着了,她觉得鼻子不透气,头也有点闷闷的,不过看到甲鱼土鸡汤,又想到是陆殿卿送来的,倒是也喝了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