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这里守着这个小女子,他才能好好理清自己的心境,抽丝剥茧地分析自己究竟是何时恋上了她,竟已到了这般无法自拔的地步。
什么处事原则什么做人准则,在余嫣这里竟是通通不管用。
他只想令她笑令她欢喜,只要能讨她欢心之事,他竟都会一一去做。
明明初时不过是贪恋她的美色,想要寻回前世的那点记忆。可这般夜夜将她搂在怀里,萧景澄已然无法自拔。
他这样竟是与古代的昏君毫无二致,究竟是何时将她放在了心上,并且任由她一步步将整77ZL个心房占满,说什么都不愿再撒手。
所以他前一阵才想把她拘在屋里,只因不愿令她知道当初抄家的真相。
余承泽的案子是他一手办的,流放崖州也是他最终拍板定下的。他令皇城司的人去抄了余家时,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余家的一个小女子牢牢地握在掌心里,令他要生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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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嫣挣扎着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萧景澄坐在自己床边的一幕。
他的一双眼睛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一刻也未移开。但思绪似乎神游到了别处,像是在想什么。
余嫣张了张嘴想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干哑得厉害。她尝试着发出一点声音,这才把萧景澄的神思唤了回来。
于是整个正院又瞬间忙碌了起来。
余嫣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还是听忆冬提起才知道从法净寺回来的当天夜里开始,她便一直处于昏睡的状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