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循一声吩咐,车77ZL夫便赶着马车往文懿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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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澄到的时候,余嫣正在屋里歇午觉。原本也不会睡这么久,昨夜她被折腾了半宿没睡好,白里便直犯困。
吃过午饭靠在了屋内的软榻上,不多时便睡了过去,直睡了几个时辰。
萧景澄到的时候还未到晚膳时分,院里正在掌灯,见他到来一个个都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生怕出一丝儿差错。
结果今日王爷似乎心情不错,并未理会他们,径直便朝内室走了进去。
内室外的稍间内只念夏一个人守着,见他进来正要行礼,却见萧景澄恍若没看见她似的,直接挑帘进了内室,她到嘴的话便咽了下去,默默低下了头。
内室里此刻只亮了一小盏灯,影影绰绰勾勒出软榻上的美人身形。
和上回一样,余嫣依旧只着了薄衫,身上的毯子只搭了一半。与上回略有不同的是,她今日竟睡出了一脑门的汗。
萧景澄本以为她又发起烧了,抬手一摸额头却是微凉,便知她只是做梦而已。
只是这梦里究竟有什么,竟叫她把鬓发都睡得湿而软,一缕缕地贴在光洁的额角边,愈发显出几分楚楚可怜来。
看她眉头微皱的样子,难不成梦里还在受刑?
余嫣此刻确实是在做梦,不过不是在受刑。她又梦见了同上相似的场景。只是这回不是在竹屋里,而是冬日的暖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