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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清风微拂,小草冒了绿芽,不知名花儿纷纷争奇斗艳,万物复苏,一问才知,原来雨水已过。
不知不觉间,来扬州城也已半月有余了。
虽然事情不断,可到底离了京城,乐妤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乐妤坐在窗前,读着徐娴之给她的回信。
徐娴之与褚征的婚事顺利退了,褚征做的那些肮脏事被一一揭露,徐家气极,二话不说给了褚家退婚书。
徐娴之也在信里苦恼表达着心意,说秦秋就是个榆木脑袋,自己怎么暗示都不懂,问乐妤怎么办才好。
乐妤哪有什么经验给她,只能回她些在扬州的奇异见闻。
不过收了这样的消息乐妤还是高兴,便问南归:“南归,你家公子可在?”
“在的,就在前厅呢。”
乐妤便动身前去找他,顺便问问他有没有在其中帮忙。
可前厅的门关着了。
这大白天关门做什么,乐妤嘀咕。
“宋景,”乐妤推门的动作如声音一样截然而止,看着里头三个男人停住了刚迈进去的脚步。
可恶的南归,怎么有客也不告诉她,沈惴呢,平时不都是守着的吗,这会去哪偷懒了?
偏偏里面两人自己还认识,一个华肆一个谢凌允。
乐妤暗自咬咬牙,接着说:“宋景呢,我刚刚明明见它跑进来的啊,这个不听话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