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挺张扬活跃的一个女人,现在有气无力地坐在那儿,脸色苍白憔悴,确实让人唏嘘。
不过向毅还没回答,周姈先捏住了丁依依的上下嘴唇:“少说话省点力气,乖。”
他们来的时间也赶巧,其他人都不在,病房里只有保姆在陪着,周姈心里微微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丁依依也有心事,闲话几句,转头对保姆道:“你先出去吧,我们姐妹有私房话要说。”
保姆听话地退了出去,向毅也识趣地对周姈说:“我在外面等你。”
丁依依笑嘻嘻冲他的背影道:“表哥别偷听哟,我们要聊羞羞的事情。”
“……聊吧。”向毅贴心地把门带上,走远了一些去抽烟。
门关严了,丁依依才示意周姈靠过来,跟她说悄悄话。
“你是不是帮我教训那个贱人了?”她拉着周姈的手,有些抱歉地道,“怪我没提前跟你说,害你也跟着担心了。昨天他们都在,没机会告诉你,孩子是我自己流掉的。”
周姈惊讶地张了张嘴:“你……”
丁依依嘘了一下,示意她小声:“照片也是我以她的名义寄的。这事只有我们俩知道,我是怕你瞎担心才跟你说的,保密啊保密。反正你甭插手了,我自己来收拾她,我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你干嘛呀你!”周姈压低声音道,“为了她把孩子流了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