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位老僧，顾玄伤曾经见过，便是之前水陆大会之上的某位老僧。

便是他也没想到，那看似平平无奇的老僧，居然便是这位的化身。

若说那位灵山世尊的化身之多是大罗第一。

这位老僧的化身之多，便是诸天第一！

“老僧德行浅薄，哪里又能教法师的？”

面色悲苦，观之如吃黄连的老僧微微摇头，道：

“不过是念起为缘，缘至则来。”

“老僧何必与我打机锋？我虽被称为法师，对于佛经，却也是不怎么信的。”

顾玄伤扫了老僧一眼，道：

“所谓缘起缘灭，更不必说与我听了！”

对于这老僧，他心中颇为慎重，却也算不上惧怕。

事实上，他一路走到如今这地步，心中早已没有了恐惧之心。

“阿弥陀佛。”

老僧闻言双手合十，从善如流，道：

“如此，正如法师所料，老僧此来，是做恶客的。”

“说来，那猴子天生天养，也算太清半子，之所以有成如来成道之意，多半与老僧有关吧。”

闻听老僧要做恶客，顾玄伤也不恼怒，只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