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是讨论自己突破先天的事情，而是讨论一件无关轻重的事情。

“确实。”

小葫芦一跃，跳下了顾少伤的肩膀，盘膝坐在地板之上，点点头道：“你的积蓄确实足够，甚至我也未见过比你积蓄更深的后天生灵了。”

“不过，你可知晓，为何后天生灵如此之多，由后天生灵晋升的先天神魔存在，反而没有诞生在混沌之中的先天神魔的数量多吗？”

小葫芦正襟危坐，小小的面容之上带着一丝严肃。

“恩？”

顾少伤挑眉：“愿闻其详。”

他跨行诸天，行走万界，知晓的事情自然是极多的，但是自身不到那个境界，对于先天境界的知晓，自然没有小葫芦知道的多。

“首先，你要知晓，先天神魔是一个什么……概念。”

沉吟片刻之后，小葫芦才开口说道，心中颇有些好为人师的意思。

“先天神魔的认知与后天生灵不同，比如时间，你们是以年来轮，而我们，是以‘混沌’来计年。”

小葫芦缓缓开口，面上带着一丝笑意：“一个混沌，便相当于你们的五十六亿年，是以无尽久远之前的一个天地轮回计算的，如今，那个世界已然不在，这个时间却流传了下来……”

“五十六亿年……”

顾少伤心中微微触动。

虽然他如今寿元近乎无尽，却到底没有活过那么漫长的时间，听闻之下，心中自然有些触动。

“一般的先天神魔，诞生孕育之时间，便应当在一个混沌之内，长短不一，诞生之后，强弱自然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