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便可?”马驮着昭娖到处转圈,她渐渐平静下来,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项籍。

项籍见她如此,不由得咧嘴一笑。手突然朝着马屁股猛然一拍。

马吃痛一声嘶叫,四蹄朝着地上践踏的频率顿时就快了起来。

昭娖被这一快,弄得整个人止不住就要朝后面仰,她抓住手中的缰绳,咬紧牙关。结果还没等她平静下来,马又颠跑起来。屁股立刻被马颠跑的力度弄得一抛然后又重重的落下。

骨头感觉一下子就戳在那里了。

“嗷!”昭娖疼的两眼发黑。一双手抓住缰绳更是放不了了。就算是疼,她也不想被马摔下去弄个四脚朝天。

这年月,裤子是两只裤筒扎在腿上的。可没有裤裆这东西,外面再套衣,一层一层把光光的大腿给遮住。要是她一下子摔下去四脚朝天这走光的几率就更别说了。虽然里面也穿着牛鼻窦裤,但是本质上和小内也差不多了。

真要摔下来走光还不如给她一把剑宰了项羽来的痛快些。

“昭成,汝乃堂堂楚左司马之子,不是畏头畏脑见着一只鼠都要大呼的妇人!汝乃丈夫!若是一匹马都驾驭不了,以后如何做大事!”

谁td要和你做大事,你以后可是要抹脖子的啊兄弟!和你做大事,日后不是被秦军宰了就是要被刘邦秋后算账!

昭娖一边抓紧缰绳免得自己被颠出去,她稍稍俯下身,学着以前看御人驾马那般,用尽全力牵制住马匹。